第四十八章 玉楼秋暖笙歌起 已建书群,欢迎加群,573606668

冷茜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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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唔…;…;头疼。【愛↑去△小↓說△網w  qu 】”纳兰婳抚着额头,昨夜喝酒竟忘了今日早上会头疼,“小姐醒了?这是刚才伊藤端来的甜汤,说是她们家乡醒酒的。”子衿将手中的甜汤递给纳兰婳说,纳兰婳接过小啜一口,“还真不错呢。玥雅那丫头呢?”“她和伊藤去采花了。”子衿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说。“噢,好。”纳兰婳洗漱完坐在铜镜前,“小姐想梳什么发型?子衿给你梳吧。”子衿过来站在纳兰婳身后说。“嗯,正好今日头疼,你帮我梳也好。”纳兰婳浅浅一笑,一对梨涡好看之极。“那梳灵蛇髻吧?今日这月白衣裙,梳这个肯定更显小姐灵气。”“好,随你。”纳兰婳说完看了眼天色,太阳已经升起一半,这个时分,沐暖阳应该离开了吧,“子衿,梳好头发,我出去一下。”纳兰婳决定到熤王府找回她的紫鸢。不为别的,只为紫鸢和她有共鸣,在她离开南辰这段时间,紫鸢她要交也交给一个和她一样懂琴律之人。“嗯,小姐注意安全。”子衿低低地说完,发现绿萍站在门外看着纳兰婳,开口问,“绿萍,找小姐有事?”“无事,看小姐需要茶水吗?”绿萍眼神有些慌乱,“绿萍,正好也渴了,你去吧。”纳兰婳回头笑着说,“是,小姐。”绿萍匆忙离去,“小姐,绿萍总是偷看你,是不是…;…;”子衿颇为担忧,“没事,现在只有她安分,她依旧是婢女,若不安分,就…;…;”纳兰婳没说,只是眼里一片杀意,让子衿也有些胆寒。【愛↑去△小↓說△網w  qu 】二人说话之余,子衿已经替纳兰婳梳好头,纳兰婳扫了眼铜镜里的自己,不错,子衿的手艺一点也不输于玥雅。“那我走了。绿萍来了你让她把茶放桌之上就好。”纳兰婳说完推开门。

    正要走,西华秀夜从门外进来,“好些没?”西华秀夜站定低头问纳兰婳,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不胜酒力,昨夜喝醉说他长的比女子漂亮,说他不适合穿第一次见面时穿的黑衣服,还说他的脸比女人的脸还要滑,顺手还摸了一把。如果换作是别人他估计早杀了她,可昨夜他没有,不知是因为她对他还有利用的价值还是其他,无奈将她抱回房后,自己竟又喝了一坛,不禁失笑,这个女子挺有趣。

    “好多了,今日伊藤送来的甜汤很好喝。”纳兰抬头浅笑,眼睛弯弯的,如同两弯弦月。“噢,那就好,你要出去?”“嗯。”纳兰婳完全不知道昨夜她喝醉酒说的那些话,她与他擦肩而过,他嗅了嗅女子走过留下的清香,抬腿进了厢房。

    “主子,为何接她来此?”绿萍,噢,不,楹子双膝跪地不明问道,“不为什么,看来你与她最大的不同点在于她不会直接问自己不明白的问题,她会靠自己去发现。”西华秀夜眼神逐渐冷了下来。“楹子知错,主子饶命。”楹子头伏在地上,“下去吧,交代你的事好好做。”西华秀夜淡淡的说,“主子,您接近她是不是因为那个东西?”楹子没有离开抬头问,西华秀夜没有做声。楹子接着又说,“楹子见她把那个东西带在脖子上,奴婢去偷过来如何?”楹子小心翼翼说完,“混账,你以为有了那个东西就可以了?没我的命令不准去。”西华秀夜冷冷的说,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楹子头伏在膝盖上低低的说,“下去。”“是。”楹子慢慢退出去。西华秀夜眼神冰凉,不似与纳兰婳在一起时的温暖,或许潜意识里他不希望她死,希望她真心帮他。他背负着太多东西,想得到纳兰婳这种女子,他该如何是好?

    纳兰婳出了西华秀夜的宅子后,径直向熤王府走去,依旧是鎏金的大字,依旧是那么龙凤凤舞,彰显主人的霸气,侍卫见纳兰婳走进,伸手拦住,“前王妃,没王爷的命令不准进内。”侍卫有些吃苦,这是前王妃,他们都不知该怎么办。“呵呵,好,你们去通传,就说我回来取走我的东西。”纳兰婳也不想为难这些侍卫。“好的,请您稍等。”侍卫说完进去通传。一会儿,卫南风跟着出来,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王爷请您进去。”纳兰婳抬腿走进,这熤王府没太多变化,依旧是那么冷清。

    “瞧瞧这不是被王爷逐出府的王妃~嘛?”刚走到苿惜苑,姬夫人就扭着水蛇腰走来,纳兰婳嗤笑,这些被圈养的女人,她可不屑于她们争执什么。推开门,没有意料之中的灰尘,反而整洁异常,估计和南宫熤那个冷面有洁癖有关。取了架上紫鸢径直离去,她没发现的是紫鸢也是干净如新,显然是有人经常弹奏,经常清理使然。

    路过南宫熤的书房时,与南宫熤的视线正对,纳兰婳浅浅一笑,不过笑里没有感情,红唇一张一合,南宫熤眉角跳了跳,她在说,“谢了。”南宫熤撇开视线,书房里研磨的梓藜看到纳兰婳又看了看南宫熤,眼中的嫉妒疯狂的蔓延着她的心。

    能顺利的拿到紫鸢倒是她意想不到的,她没想到南宫熤今天会没有刁难她。抱着紫鸢到了一品斋,这次一品斋的人没看玉佩,就将纳兰婳引到内院厢房,“姑娘稍等片刻,楼主一会儿就到。”老板恭敬的说,“嗯,有劳您了。”纳兰婳微微颔首说,果不其然,不到一盏茶,一袭白衣的易珙楠推门而入,“纳兰找我可有何事?”“倒也无重要之事,只是过些日子我去北凌,这把紫鸢不方便带去,想放于你这,不知可否?”纳兰婳笑着说。“当然可以。”易珙楠撩襟而坐,接着说,“只是有一要求。”“请讲。”“为我抚一曲。”易珙楠单手托腮似笑非笑的说。“有何不可。”纳兰婳说完调了调音色。

    水袖下,《玉楼春晚》缓缓而泻,一品斋的食客皆停箸倾耳伶听着,曲弹一半,洞箫与之合,纳兰婳没抬头也知易珙楠使然,旁人没有他吹洞箫的气韵,这次她没有可以加快节奏,二人仿佛多年老友,又似伉俪情深般默契。一曲终了,食客拍案叫绝,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有几回闻。“你精通音律,紫鸢留你这,我放心。”纳兰婳起身望着临窗而立的持箫之人缓缓说道。“何时动身?”易珙楠没接着她的话说,反问道。“三日后。”“届时一路顺风。”易珙楠看着纳兰婳的秋眸开口。“嗯,借你吉言。”纳兰婳轻笑。良久的沉默后,“易珙楠,你当初说,我爹的死绝非偶然是什么意思?”纳兰婳想起爹爹的死因,“他中了血色曼陀罗之毒,是邪医验尸而知。”易珙楠将实话告诉纳兰婳,“好,谢谢。”纳兰婳没说其他的,也没问谁下的毒,她会自己去查。“还是那句话,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。”易珙楠知道她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,她是不会求助任何人,她这样独立的性子让人有心疼有欣赏,于是开口说,“嗯,我先回去了。”“嗯。”易珙楠看着被弄堂小巷隐去纳兰婳的身影,“暗影,三日后,远远跟着她,有什么消息立刻告诉我。”“是。”从暗处走出来的暗影领命而去,离开的纳兰婳或许是太过信任易珙楠,而没有发觉屋内还有一个人。易珙楠看着自己右手,当日,眼中满是自责。

    接近八月,天气还是有些炎热,可纳兰婳心里却有些冷意,爹是中毒死的,她居然不知道,好乱,她的心有些迷茫,她该如何去处理。阳光拉长她身后的影子,显得那么无助,那么孤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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