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:喂饭洗澡

云边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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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04章:喂饭洗澡

    换好鞋子,他张开了双臂,“脱衣服。”

    阮绥绥直接推开他,“你有病吗?”

    “接受贿赂对律师来说是大罪,执业律师会自己给吊销执照,而实习律师终身不得考取。”

    阮绥绥眉眼软下来,她知道这不是危言耸听。

    先给他把西装脱下来,挂号后她站在他对面,踮起脚尖伸手给他解衬衫扣子。

    领子英挺扣眼特别小,而她的手又打滑,解了几次都没有解开。

    沈崇禹抓着她的手往身前带,她软软的撞在他身上,给他的气息弄得一颤。

    “你离我那么远,是想脱件衬衣脱一晚上?”

    阮绥绥被迫呼吸着他的气息,自己的气息也变得急促,“你急什么,站好了。”

    得,又给嫌弃了!

    终于搞定,阮绥绥松了口气,小鼻头上竟然冒出了几颗可爱的小汗珠。

    沈崇禹也觉得可爱,他低下头,高挺的鼻子蹭上去,“脱个衣服你就这么紧张。”

    “还需要我给你脱裤子吗?”话说完,看到他发亮的眼睛,阮绥绥差点要弄死自己。

    抓着她的手在卡扣那里一拉,腰带就开了,沈崇禹性感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说:“学会了?下次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来个屁呀,她转身就跑去洗手间,“我尿急,去厕所。”

    在里面大概呆了大约半个小时她才出来,客厅里没见沈崇禹,原来人家早就换好了衣服去了厨房。

    他听到她的脚步声都没有回头,“过来,帮我。”

    阮绥绥最讨厌的就是厨房,她不想干,“我什么都不会。”

    微微回头,他扬起眉毛,“不会就过来看着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她立刻选择拒绝。

    沈崇禹放下菜刀,“那你不需要我帮高冲了?”

    啊,这人真是!

    她不情不愿的挽起头发,“来了来了。”

    沈崇禹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容,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,“就这样。”

    我去,沈大状你狗血剧看多了吗?做饭也要当连体婴,有病吧!

    但是沈崇禹非常享受这种感觉,他捻了一片小番茄放在她唇边,“张嘴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指修长干净,骨节分明好看,拿着小西红柿的画面美的不要不要。

    阮绥绥下意识含住,还顺便用舌舔了舔。

    沈崇禹的眸子一暗,哑声说:“你正是个妖精。”

    已经熟悉彼此身体的俩个人,阮绥绥当然知道他此时代表着什么,忙手在他肚子上拍了几下,“做饭,好饿。”

    一顿饭30分钟,他们当了31分钟的连体婴。

    沈崇禹切菜她就跟着站在流理台前,沈崇禹炒菜,她就跟着站在锅前面。最后沈崇禹端着俩盘意大利面出去,她也紧紧抱着,抱的时间过长她自己都忘了放开,其实他真的很好抱,腰部劲瘦腹肌结实,抱着暖暖的。

    阮绥绥刚坐好准备开吃,他拿着叉子一直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看什么?没见过美少女吗?”

    “阮绥绥,你是不是忘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喂我。”

    阮绥绥忍了好久才把用意大利面拍他脸的想法压下,她坐到他身边,用叉子卷起面,眯着眼睛假笑,“张嘴。”

    沈崇禹皱眉,“我要先喝水。”

    踏马的这是个外太空来的吗?阮绥绥忍着气把水给他端到唇边,为了有效果他还嗲声说:“主淫,请您喝水。”

    沈崇禹没懂她的意思,张口喝水。

    这次开始吃面了,可是他不吃第二口面,而是指着阮绥绥说:“你吃。”

    好,亲都亲了用一个叉子也没啥,俩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充满诡异的把意大利面吃完了。

    阮绥绥想,这回吃完饭该洗澡了。

    果然,沈崇禹站起来说:“洗澡。”

    这个阮绥绥真不想干,要是她脱光了给他洗澡不是羊入虎口吗?正想着要找个什么借口拒绝,忽然手机响起来。

    阮绥绥简直都要喊打电话的人是祖宗,她忙拿着手机晃了晃,意思是我要接电话。

    来电人是陶桃,她在电话那边哭着喊:“绥绥,你来接接我,我在蓝瑟,我好像给人下药了。”

    阮绥绥吓的手机都差点掉地上,她抓起包就要往外走,不想给沈崇禹拉住。

    她急的说话都不利索,“沈崇禹你放手,我是有正事,不是逃避给你洗澡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哪儿要怎么去?”

    他的问话让阮绥绥愣了,对呀,她要怎么去?

    “车钥匙借我一下,我去把陶桃送回家就回来。”

    沈崇禹抓起车钥匙往外走,见阮绥绥不动回头拉了她一把,“我送你。”

    阮绥绥还要拒绝,“我朋友的事不用劳驾你。”

    沈崇禹眸子一冷,脸上已经染了一层薄薄的戾气,“阮绥绥,你当我是你什么人?”

    阮绥绥语结,她要是说当他是仇人他会不会掐死她?

    沈崇禹把车开的飞快,他很清楚时间对于一个被下药的女孩子意味着什么,阮绥绥可心急如焚,她一会儿想陶桃为什么又去酒吧一会儿想要是陶桃被带走了怎么办,开车的不是她,已经急出一身汗。

    到了酒吧,阮绥绥刚要乱头乱脑的往里闯,却给沈崇禹拉住,阮绥绥去打他的手,“沈崇禹你放开我,我要去找陶桃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乱闯能找到吗?跟我走。”

    沈崇禹拉着她去了吧台,他扔给酒保一张钞票,然后问阮绥绥,“你有陶桃的照片吗?”

    阮绥绥这才醒悟过来,自己是关心则乱,还是沈崇禹的方法对。

    忙从手机里找出自己和桃子的合照,沈崇禹拿过去给酒保看,“这个女孩,你见过吗?”

    酒保收起钱,他悄悄的说:“就在走廊尽头的半包厢里,是俩个男人把她带过去的。”

    俩个男人?阮绥绥都晕了,陶桃到底发生了什么?她不是找到风清月白的真爱了吗?这一转眼又来酒吧里喝酒,难道是又失恋了?

    沈崇禹又拿出一张红票子给酒保,“他们要的那种药也给我来一包。”

    阮绥绥不明白他要干什么,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还真能沉住气。

    酒保把一小瓶类似可乐的东西递给他,“这是网上卖的最火的,就乖乖水,不是催情的,喝上只会昏迷。”

    他把瓶子里的水倒在酒杯里,然后开了一瓶酒,对酒保说:“把你的衣服给我。”

    酒保明白了他的意思,脱下马甲交给他。

    这个酒吧的服务生都贴肉穿马甲,带着个小领结,没有衬衣。

    今天沈崇禹出来的时候穿着一身黑色休闲服,这样套上马甲显然不像服务生。

    他一咬牙,把自己的黑色上衣给脱了。

    酒保盯着他腹部的肌肉都快流哈喇子了,他扯下自己的红色圆点小领结,交给了沈崇禹。